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
“陆薄言!”
苏简安公式化的微笑着,虚心受教:“陆先生,我的演技是不能跟你比。今天要是不来,我还不知道你道貌岸然的吃窝边草呢。”
苏简安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神彩,她乌黑的双眸定定看着陆薄言,似乎觉得他有些陌生,片刻后目光渐渐恢复正常,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去看江少恺?”陆薄言问。
他叫她的名字,声音和他的吻一样缱绻缠绵,苏简安恍惚生出一种错觉:这个抱着她吻她的男人对她他……似乎没有那么简单。
“什么意思啊?”沈越川撸起袖子,一副他不服随时准备干一架的样子。
“江少恺还没出院,我去看看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住院的。”
沈越川多了解陆薄言啊,一秒钟读到他的想法,差点跳了起来:“你冷静点!我指的是办完这边的公事再回去找简安。合同明天就能谈下来了,后天一早就能赶最早的班机回去。这次的合同对公司有多重要你比我清楚,你现在回去就前功尽弃了!”
不是陆薄言的对手这是邵明忠的伤疤,苏简安的话无疑是在戳他的伤疤。
电话是徐伯接的,他忙让唐玉兰安心:“已经没事了,少爷及时赶到,带着少夫人回家了。老夫人,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。”
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她越想越后悔刚才没拦着江少恺,吓唬他:“江少恺,你以后再乱来,等你结婚的时候我就告诉你老婆你到底有多少前任!”
苏亦承笑了笑,一整杯白酒下去,像喝白开水一样。
她和陆薄言,到目前为止连夫妻之实都没有,甚至已经商量好两年后离婚了。
沈越川说:“我带你上去。”